它烧得旺旺的!”
说完,刘陶不再耽搁,转身大步离去,步伐虽因虚弱而有些踉跄,背影却挺得笔直,带着一股一去不返的决然。
看着刘陶消失的背影,刘珩紧绷的心弦才稍稍一松,巨大的疲惫和剧痛瞬间将他淹没。他瘫软在榻上,大口喘着粗气,后背的伤口似乎又在渗血。他娘的……真是累死老子了!
……
洛阳西城,靠近城墙根的地方,一处明显荒废了许久的宅邸前,此刻却反常地热闹起来。
景伯佝偻着腰,却像一根钉子般牢牢钉在宅院大门前。他身后,几个临时从街上雇来的力夫,正挥汗如雨地清理着门前的杂草和堆积的杂物。
“都麻利点!侯爷有令,天黑之前,前院和后院空地必须清理出来!”
景伯的声音带着一种从未有过的威严,他手里紧紧攥着一卷盖有阳武侯印的帛书和刘珩的名帖,像握着尚方宝剑。
几个力夫不敢怠慢,干得更起劲了。
很快,景伯的出现和他那番“奉旨防疫”、“征集物资”、“凭据抵税”的吆喝,像一块巨石投入了看似平静的金市商贾圈子里,激起了巨大的涟漪。
最先闻风而来的,是几个在金市边缘挣扎的小药商。他们本就被大商行和背后有宦官背景的豪商压得喘不过气,瘟疫一来,更是被强行压价收购药材,苦不堪言。此刻听到“抵税”二字,眼睛都红了。
“老丈!您说的可是真的?阳武侯和刘大夫真能做主?凭这凭据就能抵税?”
一个满脸愁苦的中年药商挤到景伯面前,声音颤抖
本章未完,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! 第6页 / 共9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