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张让只能强压怒火,阴沉着脸吩咐:“盯着!给咱家死死盯着!咱家倒要看看,他们能蹦跶几天!等这阵风头过去…”
而刘珩这一个月内在太医令近乎“填鸭”式的凶猛用药下,凭借着刘珩自身年轻旺盛的生命力,再加上景伯时不时带回来的各种补品,刘珩的身体已无大碍。
刘珩在身体好转后,做的第一件事就是不顾太医令的劝阻,在两名蹇硕亲卫的“护送”下,来到了城西义所。
“小侯爷!您……您怎么来了!”
正在指挥搬运一批新到药材的景伯一眼看到刘珩,又惊又喜,连忙小跑过来搀扶,老脸上满是心疼。
刘珩拍了拍景伯粗糙的手背,目光越过人群,看到了草棚下那个清癯忙碌的身影。
刘陶正俯身查看一个发热孩童的情况,神色专注温和,与他在朝堂上刚直不阿的形象判若两人。
刘陶也看到了刘珩,他交代了医工几句,快步走了过来。看着刘珩依旧有些苍白的脸色,他眼中满是责备,但更多的是难以言喻的复杂情绪
“伯玉!你伤未愈,万一……”
“刘公。”
刘珩打断他,露出一个真诚的笑容:“不来看看,我这心里不踏实。”
他深吸了一口那混合着药味、石灰味和汗味的空气,竟觉得格外舒心。
刘陶看着刘珩眼中那纯粹的欣慰和一丝少年意气,心中感慨万千。
他拉着刘珩走到一旁稍微清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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