取豪夺者,一个不留!籍没的家产,除部分充作军资,其余尽数登记造册,准备分田于民,招抚流亡!”
他站起身,走到悬挂在墙上的左冯翊粗略舆图前,手指重重地点在高陵、池阳、万年等几个核心属县上:“光杀几个蠹虫,抄几家豪强还不够。地要有人种,民要能活命!文公(郑浑字),立刻以本官名义起草‘劝农令’!通告全郡:凡无主荒地、籍没田产,皆可分授流民及本地无地少地之民!头一年免赋,次年始征三成!官府可酌情提供粮种、耕牛租借!敢有豪强胥吏再行兼并阻挠者——”
刘珩的声音斩钉截铁:“杀无赦!”
“是,侯爷!”郑浑精神一振,立刻铺开麻纸,研墨提笔。
就在这时,一名浑身浴血的斥候踉跄着冲入后堂,扑倒在地,嘶声喊道:“报——!侯爷!紧急军情!”
刘珩豁然转身:“讲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