常侍已经知晓轻重了,暂且让他在后院纳纳凉,我陪诸位再饮。”
蹇硕起身道:“刘京兆,此举是否太过……”
刘珩笑道:“蹇常侍昔日情分,本官自不会忘,已为蹇常侍备好厚礼,还望莫要推辞。”
随后笑容凝固:“若是觉得此事本官处置不当,回京后可如实奏报陛下。至于夏恽,本官不曾习武,力道不重,想必他也并无大碍,放心,不会让他死在这儿。明日一早,你们便可以带上他回洛阳了。”
“本官有些醉了,便不陪蹇常侍了,还请自便。”
说罢,刘珩便大步离去,一众文武也跟在刘珩身后离去。
堂内只剩蹇硕和一众宦官面面相觑。
“愣着干什么,还不快去看看夏常侍!”
蹇硕怒喝一声,起身快步向后院走去。
只见夏恽被扒光衣服倒着吊在树上,白皙的身上满是血痕,只有脸上无伤,人早已昏厥……
翌日,蹇硕带着被打得皮开肉绽、奄奄一息的夏恽,仓皇离开高陵。
一路上,夏恽的呻吟和咒骂声就没停过。
回到洛阳,夏恽立刻被抬到张让府中,添油加醋一番哭诉,自然略去了自己索贿和侮辱功臣的情节,只说自己依礼宣旨,刘珩却居功自傲,藐视天使,更污蔑张让,最终悍然鞭打天使。
最后,夏恽似是想其什么伤心事,哭着补了一句:“此獠不仅鞭打杂家,还盯着杂家……以‘原来尔等不仅无鸟,竟连鸟蛋也没有?’羞辱我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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