翊太守,望其深刻反省,日后收敛性情,好生为朝廷效力……”
这个结果,让张让等人颇为不甘,却也无法再强逼皇帝。而刘陶等人则松了口气,至少保住了刘珩左冯翊的位子。
消息传回左冯翊,郡府内,杜畿等人长出一口气,却又忧心忡忡:“侯爷,此次虽化险为夷,但彻底得罪了张让一党,日后恐多掣肘。”
刘珩却只是笑了笑,浑不在意,他可不怕得罪这帮没几年活头的死太监,况且他本来就不想去当那束手束脚的京兆尹。
荀彧淡然道:“伯侯不必过虑,塞翁失马,焉知非福?京兆尹虽然显赫,却如处漩涡之中,一举一动皆受瞩目,难以施展。左冯翊经侯爷数年经营,民心归附,军力强盛,钱粮渐丰,实乃根基之地。留在此处,恰可韬光养晦,积攒实力。朝廷此举,反倒是成全了侯爷。”
刘珩点头:“文若所言,深得我心。洛阳的那些明枪暗箭,由得他们去。咱们的根基,在这左冯翊,在这渭水之北!经此一事,朝廷短日内必不会再对我指手画脚,正好让我等放手施为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