知难而退。
她本身就在赌,赌季川会不会因为自己父亲的原因,而放弃姜至。
他没有放弃姜至。
他反而承认,他爱姜至。
男人磁沉又坚定的嗓音,一字一句迴荡在她心上。
像一把利刃,一刀一刀捅进去,又拔出来。
鲜血淋漓,痛到窒息。
她无力地趴在方向盘上,她知道她和季川,再也不会有可能了。
天色一如既往地阴沉,细密的雨丝不停歇地往下落。
黑色牧马人飞驰在无人的大道上,车前的挡风玻璃逐渐落满雨滴,被雨刮器无情打掉。
季川开著车一路疾驰,他又尝试著联繫姜至,但依旧没得到回应。
姜至失联的时间越长,危险性越大。
此时他腹部的伤口因为他的不在意,也有往外渗血的跡象。
他从未如此焦灼过,一颗心像是泡在冰冷的水里,紧缩在胸腔里,窒息感越来越重。
难受得想死。
“姜至,你就是因为这个理由才推开我的吗?”
季川低喃著。
傻瓜!
沉闷的气氛被季川的手机铃声打破。
季川瞥了眼来电显示,果断接听。
电话那头传来楚淮的声音,出奇地沉静,“川哥,你要的有关季伯父十三年前那件事的卷宗,我发你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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