花栗”,反正地府也没这东西,瞎编呗。
“你这诗也叫诗?”白先生气得手指头都抖了,“平仄不对,对仗也不对,简直是胡言乱语!”
“总比你们出牌磨磨蹭蹭强!”小李叉着腰,“有本事你们也作一首啊!”
这话说得太冲,白先生本就是教私塾的,最受不了别人质疑他的文采,当下就把袖子一撸:“作就作!谁怕谁!”他也背着手踱了两步,眼睛瞪着小李,憋了半天,憋出一句:“黄毛小儿莫猖狂,输了牌局乱嚷嚷!”
“哟,还来劲了!”小李乐了,张口就接:“我乱嚷嚷是有理,你们赢牌靠运气!”
“放屁!”白先生也顾不得斯文了,“我们靠的是技巧!”他又念:“牌局之中有学问,哪像你这愣头青!”
“学问?我看是蠢笨!”小李的诗来得更快了,“出个牌都要算,不如回家抱算盘!”他说着,还故意瞥了钱小吏一眼。
钱小吏本来在旁边看热闹,一听这话不乐意了:“关我算盘啥事!我也来一首!”他抓着算盘珠子晃了晃,念:“你输牌来不认输,反倒作诗把人辱!”
“我辱你咋了?”小李把胸脯一挺,“谁让你们牌技不如猪!”
“你骂谁是猪!”白先生和钱小吏异口同声地喊起来,俩鬼一左一右站起来,围着小李就要理论。
王二麻一看机会来了,偷偷给老周使了个眼色,压低声音说:“快,把你那顺子出了!”
老周也机灵,赶紧低下头,假装看热闹,手却飞快地在桌上摆牌——3到7的顺子,正好五张。他刚把牌摆好,王二麻突然咳嗽了一声,声音不大不小,正好盖过小李和白先生的吵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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