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而是各放一边,用块小石子隔开,摆得整整齐齐。
王二麻洗牌的时候,偷偷问小李:“你刚才那诗是咋想的?‘牌如牛粪’那句咋没念?”
小李嘴里塞满瓜子,含含糊糊地说:“我本来想好了,‘你牌如牛粪臭’,结果一着急忘了!下次我准能想起来!”
“别下次了”,王二麻哭笑不得,“再作诗骂人脸,人家该不跟咱打牌了。要我说,你不如编点记牌的诗,比骂人脸管用。”
“记牌的诗我也会!”小李把嘴里的瓜子咽下去,“我昨晚编了一首:‘红桃有张A,黑桃有张K,对手剩五张,小心有炸弹’——咋样?”
“还行”,王二麻点头,“就是有点直白。”
“直白才好记啊!”小李得意地说,“总比白先生那酸溜溜的诗强。”
正说着,白先生突然开口:“好了,洗牌吧,下把我们当地主。”
小李立刻把腰一挺,又摆出要作诗的架势。王二麻赶紧按住他:“别别别,咱好好打,赢了比啥都强。”
小李这才悻悻地收回手,却还是小声嘀咕:“要是再赢不了,我就把‘牛粪’那句补上!”
老周在旁边听了,偷偷把自己的四个10往牌堆里又藏了藏——他怕小李真把人惹急了,人家不出牌光吵架,自己的炸弹没处用。
牌洗好了,王二麻刚要发,就见判官背着布包从门口晃进来,手里还拿着个小本子,嘴里念念有词:“城隍庙牌场,检查牌风……哎?你们咋吵吵嚷嚷的?”
白先生赶紧站起来:“判官大人,我们没吵,就是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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