屑,但总算能看出是副牌了。“行,今天先到这儿。”他把牌往盆里一拢,“明天我自己洗,你们俩别捣乱了。”
“我不捣乱了!”小白赶紧举手,“我帮你捡牌!捡牌我最拿手!”
小黑也点头:“我帮你按住牌,不让它掉。”
老周把剪下来的薄纸又往兜里塞了塞:“我……我帮你看着盆,别让小鬼来偷牌。”
小李则把刚才编的“洗牌诗”和“豁口5诗”抄在一张纸上,贴在城隍庙的柱子上:“贴在这儿,下次洗牌前念念,保准洗不成团。”
孟婆收拾起断了尖的竹筷:“我回去拿点糯米浆,把剪坏的牌粘粘——上次粘汤碗就用的这个,粘牌肯定也行。”
王二麻看着众人忙忙碌碌的样子,突然觉得这四冲也没那么可怕了。虽说牌洗成了团,剪刀还剪坏了几张,但老周的小心、小白的急哭、小黑的实在、小李的诗,还有孟婆的糯米浆,凑在一起比人间小区的牌局还热闹。
他蹲下去,把判官的布包捡起来,拍了拍上面的土——布包里的规则草稿还在,最下面那张“瞎蒙合法”的字样被阳光照着,隐约能看见。王二麻笑了笑,把布包往牌桌下塞了塞:等判官来了,就说帮他收着呢。
小白突然喊:“麻爷!你看!”她举着那张红桃A,牌角沾着点小黑的剪刀印,“这张牌最完整!下次打四冲,就用它当‘幸运牌’!”
“行!”王二麻接过来,往木盆里一放,“就它了!有它在,咱队准赢!”
老周赶紧把红桃A往牌堆上面挪了挪,生怕被草屑弄脏。小黑和小白蹲在盆边,小心翼翼地把牌理成一摞,小李则在旁边念诗:“四副牌,虽洗乱,人心齐,能复原,幸运牌,红桃A,麻爷队,准夺冠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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