《地府牌局:从斗地主打到六冲》第一卷第十八章:老周学“拆牌”:把4个2拆成单牌
城隍庙的香炉飘着最后一缕青烟,被晚风一吹,散成了细雾,正好落在牌桌的木盆沿上。王二麻蹲在盆边,手里捏着张被小黑剪坏了角的方块5,孟婆中午送来的糯米浆还剩小半碗,他用指尖沾了点,小心翼翼往牌角的豁口上抹——浆是温的,带着点桂花甜香,是孟婆特意掺了“忘忧草蜜”的,说“粘牌时不心烦”。
“麻爷,要不这牌别粘了?”老周蹲在旁边,手里数着刚捡回来的牌,数到第三遍时又卡住了,“反正四冲是四副牌,少一张两张……”
“少一张能行?”王二麻头也不抬,把方块5的两个豁口对齐,用指腹压着,“上次判官发牌多给了三张,都罚他抄十遍人数表,咱要是少牌,指不定被罚洗一个月牌。”他瞥了眼老周手里的牌,红的黑的摞得歪歪扭扭,最上面那张红桃A还沾着片草屑——是昨天小白洗成牌团时蹭的。
小李蹲在牌桌另一头,正往草稿纸上写字,笔尖是用判官的毛笔尖改的,蘸着点孟婆汤里的桂花汁,写出来的字发着淡金色。“麻爷,我编了首‘粘牌诗’,”他举着纸喊,“‘糯米浆,粘牌角,豁口5,笑开颜,四冲场上不捣乱’——咋样?”
“比判官的规则顺耳。”王二麻乐了,刚想夸两句,就见小白从城隍庙后跑出来,手里举着个小瓦罐,罐口冒着白气:“麻爷!孟婆姐说这浆凉了粘不牢,让我给你热了热!”她跑得急,辫子甩到牌桌上,把小李的草稿纸扫到了地上,纸上的“粘牌诗”立刻沾了点牌桌缝里的瓜子壳。
“哎!我的诗!”小李赶紧去捡,纸角湿了一小块,金色的字晕成了一团。小白吐了吐舌头,把瓦罐往地上一放,蹲下去帮他擦:“我赔你一首!我赔你两首!”
小黑跟在后面,手里拿着把小刷子——是他从判官的笔架上偷拿的,毛都掉得差不多了。“别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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