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一边喝一边偷偷看桌上的牌,手指还在桌底下比划着分牌的动作,忍不住笑了。
“别急,”他把另一碗甜汤推给小李,“反正离四冲比赛还有日子,咱天天练。等练会了拆牌,再练配合,保准能拿冠军。”
“拿冠军能多喝甜汤吗?”老周突然抬头问,眼睛亮晶晶的。
“能!”王二麻拍胸脯,“拿了冠军,让孟婆给你熬一大桶,天天喝!”
老周重重点头,把碗里的甜汤一饮而尽,放下碗就去拿牌:“那我现在就练!我练拆四个3!拆四个4!”
小李赶紧拿起笔,在草稿纸上写:“‘老周练拆牌,劲头冲上天,甜汤为动力,四冲定夺冠’——麻爷,这首咋样?”
“比判官的规则手册强。”王二麻笑着点头,看向桌上的牌。夕阳透过城隍庙的窗棂照进来,把四张2的牌面镀上了层金边,老周正小心翼翼地把它们分成两对,分完还抬头看王二麻,像是在等表扬。
小黑和小白蹲在旁边,帮着摆牌,时不时小声争论“该拆成对还是单”,孟婆则坐在桌边,慢慢擦着刚才粘牌用的小刷子。风从窗外吹进来,带着奈何桥边的花香,把小李的草稿纸吹得哗啦啦响,上面的“拆牌诗”飘得老高,像面小小的旗子。
王二麻突然觉得,就算老周现在还把炸弹拆得七零八落,就算四冲的牌多到记不住,只要有这群人在,就算洗牌洗到手断,也值了——毕竟在这儿,赢不赢牌不重要,有人陪着慢慢练,比啥都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