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老赵一愣,低头看砚台——上面除了画的圈和歪字,压根没记牌数。他挠了挠头,把蒲扇往桌上一搁:“这……这砚台太小,记不下!”
众人都笑了,笑声把香案上的牌震得轻轻晃,案沿的汤渍在阳光下闪闪发亮,倒像撒了把碎糖。王二麻看着老赵红着脸辩解的样子,突然觉得这四冲的“脑壳疼”,有这么个记牌记不清的擂主陪着,倒也挺有意思——至少比在人间对着冷冰冰的牌桌,热闹多了。
(本章完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