子“咚”地砸在石桌上,震得老周刚摆好的牌掉了两张。“那是没见着你们练牌的热闹劲儿。”老赵咧着嘴笑,露出颗缺了角的牙——据说生前赌牌时被人用牌砸的,到了地府也没长好,“昨儿听小白说,老周留了十张单牌被‘扣底’?我来教教你们啥叫真正的四冲。”
老周脸一红,往石桌后缩了缩,把蓝布袋往怀里又按了按:“我、我今儿不留单牌了。”
“别紧张。”老赵拍了拍老周的肩,力道没控制好,把老周拍得差点坐地上,“咱就随便打打,输了不罚筹码,赢了我请你们嗑瓜子——瓦罐里刚炒的。”
孟婆端着汤碗从院外绕进来,碗沿沾着片香菜叶,是今早熬“清醒汤”时放的。“我就说谁大清早扛着牌箱吵吵,原来是老赵。”她把汤碗往石桌上一放,“刚听判官说,四冲有‘阴间特效’,出连牌时牌桌会飘,你们可得抓稳了。”
“飘?”王二麻挑眉,伸手拍了拍石桌,桌腿钉在地里,稳当得很,“这石桌少说三百斤,咋飘?判官又瞎编规则骗瓜子吧?”
判官背着布包正好进来,听见这话,把布包往石墩上一放,包里的算盘“哗啦”响了一声。“谁瞎编了?”他掏出副老花镜戴上,镜片上还沾着点墨——昨儿改规则手册蹭的,“四冲用四副牌,阴气重,连牌一凑齐,阳气压不住,桌就飘了。上次老赵跟阿香打,牌桌飘到房梁上,老赵还爬梯子拿牌呢。”
老赵脸一红,从瓦罐里抓把瓜子往嘴里塞:“那是意外!阿香出连牌时喊‘炒青菜’,喊得太响,把阴气震得乱窜了。”
“别扯了,开牌!”王二麻把四副牌往石桌中间一倒,牌堆“哗啦”散开,沾着的露水打湿了几张牌,“谁先出?”
“我来!”老赵摸起牌堆顶的五张牌,往桌上一放,正是“3到7”的连牌,还都是黑桃,摆得整整齐齐,像串黑玛瑙糖葫芦。“炒个……不是,出个连牌!3到7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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