老周喊,“快!出四张10!”
老周手忙脚乱把牌往桌上一放,“啪”的一声,四张10落了桌,石桌果然没飘,就是震得孟婆的汤碗晃了晃,洒出两滴甜汤在柳文卿的长衫上。
柳文卿皱眉擦了擦衣角,又摸牌:“连牌5到9,恰似柳丝牵碧藕,此牌一出难招架,看你如何把路走。”他把五张牌摆得整整齐齐,像列小火车。
“连牌?我有6到10!”王二麻赶紧摸牌,刚要递给老周,就见小李又蹲在地上写诗了——这次直接用手指在泥地上划:“5到9算啥柳丝?顶多是堆破柴枝,我有6到10连牌,管得你牌变枯枝!”
“小李!”王二麻低吼,“再不出牌判弃权了!”
可小李正跟柳文卿对上了眼,柳文卿摇着折扇笑:“小友这诗,韵脚都不对,‘枝’和‘枝’重复,算不得好诗。”
“总比你把连牌比藕强!藕能连牌吗?”小李梗着脖子,“有本事你再念一首!”
“念就念!”柳文卿折扇一收,“红桃黑桃皆是景,出牌当如写丹青,你若只会逞口舌,不如趁早……”
“够了!”判官“啪”地合上记分册,“诗鬼队出牌后已过三炷香,麻爷队未及时回应,按规则——”他推了推老花镜,“判麻爷队自动弃权一轮!”
“啥?”小李猛地站起来,泥地上的诗还没写完,“我、我这就出牌!6到10连牌!”
“晚了。”判官往记分册上划了笔,“弃权就是弃权,本轮诗鬼队得3分。”
老周急得拽王二麻的袖子:“麻爷,这可咋整?咱本来牌就好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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