着说,把老周手滑掉牌的事儿添油加醋说了一遍,逗得小黑小白直笑。
老周被笑得有点不好意思,把布袋往怀里塞了塞,小声说:“下次、下次我还能炸……”
王二麻看着他的样子,又看了看石桌上的汤碗、瓜子壳,还有小李写满诗的黄纸簿,突然觉得这四冲的牌局,赢不赢倒在其次——看着老周从“不敢炸”到“敢认故意”,看着小李从“忘出牌”到“编胜利诗”,比拿多少分都有意思。
判官收拾着算盘,突然抬头说:“下轮对阿香队,那厨鬼出牌爱喊‘炒菜’,你们可得小心,别被她的白菜砸着。”
“怕啥!”王二麻拍了拍老周的肩,“有老周这‘故意’的炸弹,阿香的白菜也不管用!”
老周听了,腰杆挺得更直了,偷偷把布袋里的4个A又摸了摸——这次没想着藏,倒盼着下轮能再“故意”一次。石桌的阴气渐渐散了,桌腿落回地面,阳光透过窗棂照进来,落在牌上,暖乎乎的,像人间小区牌桌上,晒着太阳打扑克的好日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