sp;“冶铁之事,关乎国运,在秘法没有完全到手之前,谁要是敢再嚼舌根,乱了本宫的大计……”
“皇弟,你自己看着办!”
“朕明白!”赵元稷重重点头。
目送皇姐的身影消失,赵元稷看着一地狼藉,长叹一口气。
他这皇姐,不去唱戏真是屈才了。
……
公主府,西厢别院。
谢珩正赤着上身,指挥工匠们测试新出炉的耐火砖。
刘楚玉一阵风似的冲了进来,将手里只剩个花哨边框的破镜子,“哐当”一声砸在石桌上。
“看看你干的好事!”
她气鼓鼓地坐下,自己给自己倒了杯茶,一饮而尽。
谢珩擦了把汗,瞥了一眼那破镜子,又看了看她余怒未消的脸,大概猜到了几分。
“怎么,皇帝又找你麻烦了?”
“何止是麻烦!”刘楚玉一拍桌子,“王端那老匹夫,写血书告状,说本宫把你养在府里,秽乱宫闱!”
谢珩听了,非但不急,反而乐了。
“那公主你怎么说的?”
“我说,”刘楚玉挺起胸膛,一脸的理直气壮,“我说你是个色胚,不诱惑一下你,你怎么好好干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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