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王奔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,“不是我们不听令,是根本没有东西可用!您那些法子,巧妇难为无米之炊啊!”
“谁说没有?”
谢珩站起身,走到帐口,指着远处堆积如山的战利品。
“把缴获的北狄马奶酒,全都给我搬过来。架起锅,蒸!把里面的酒气提出来,就是最烈的酒。”
他又指向营地里那些在战斗中破损废弃的营帐。
“把那些烂帐篷全拆了,把里面的棉絮掏出来,用开水反复煮,煮烂了,就是干净的棉布。”
所有人都愣住了。
蒸馏马奶酒?拆帐篷取棉?
这些操作,完全超出了他们的认知范畴。
谢珩回头,看着帐内众人。
“我不管你们服不服。从现在起,神策军接管所有伤兵营。这件事,我说了算。”
他按住了腰间的天子剑。
“谁敢阻拦,按贻误军机、动摇军心论处。”
“斩!”
一个“斩”字,冰冷刺骨。
王奔等人浑身一颤,把所有的话都咽了回去。
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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