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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句点醒对琉璃十分有用,她连连点头:“没错,奴婢为了做的真切,趁着夜色偷了慕才人的本子放在上面临摹的。”
说罢,她还拿起原本太后指责慕云婉的笔记,像模像样的在纸上临摹起来。
任明渊看她这拙劣的表演就觉得可笑至极。
他从袖中掏出一块手绢丢到地上,学着刚才慕云婉让她当场演示的样子,道:“这是蜀锦,你临摹到上面给朕看看。”
闻言,主仆二人当场愣在了原地。
见她们久久不出声,李培胜解释道:“这布偶上面的蜀锦花色繁杂,就是经验老道的人也未必能把纸张上的字临摹到上面。
况且蜀锦名贵,早在蜀锦刚生产出来时绝大部分都作为贡品上贡给了朝廷,而即使慕才人的母家在巴蜀,但她位分低出身低,根本穿不上那么好材质的衣物。
哪怕她留有少部分蜀锦制成的衣物,她肯定会把这衣衫珍藏起来,你想拿到也绝不是一件简单的事。”
这些话说的让琉璃无地自容。
任明渊再也不想跟这对主仆多费口舌,“事已至此,张贵人可还有要说的?”
相比于太后的喊打喊杀,任明渊明显成熟冷静的多。
审案中不仅没有打人,这些吩咐更是没有一个是多余的。
“皇上!”张贵人再也忍不住大哭了起来:“皇上您是知道的,嫔妾的父亲入朝为官二十多载,嫔妾自打入宫就也一心想着伺候皇上,看在我们一心为国的份上您绕臣妾一命吧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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