使,以前连他们自任留后的上书都要狠狠封驳,更別说册封王爵。
可眼下这一战实在太过重要。剑南道和山南东西道就在京畿的西方和南方,不稳住王建和马殷,则大军后方不稳;
而淮南杨化源,就在朱全忠大本营,河南道的南边。
若是能让对方配合,偷袭梁王的后方,迫使其分兵回援,此战的胜率就会大大增加。
因此,做出这样的选择不奇怪,关键是最为厌恶藩镇的高駢做出了这样的选择,足以说明其决心之坚定。
王昭范和刘巨容沉默不语,最后,只得庄重行礼,转身各自离去。
“朝廷一日比一日衰弱,再不打,以后也没有翻盘的机会了。”
“唯有毕其功於一役,成了则绝处逢生,什么吴王楚王蜀王,都要清算;”
“败了,万事皆休,到时候就算有人称帝,我也早就魂飞魄散,管不了了。”
高駢喃喃自语,像是在说给自己听,也像是在说给別人听。
目光在政事堂中一寸寸扫过,曾经的一幕幕,浮现眼前。
耳边,似乎又响起早上面见少年皇帝时的对话:
“爱卿,真的要打吗?朕的修为太弱,离开了都城,你就无法调用太清宫之力.”
“陛下,没了太清宫,老臣难道就算不上大宗师了吗?”
“老师,你知道我不是这个意思。”
“陛下!朱贼驻扎雒阳,如鯁在喉。我已经收到密信,此贼正在暗中聚集兵马,其用心昭然若揭。”
“温水煮青蛙,只有死路一条!李翼圣现今被漠北乞答牵制住,只要再稳住那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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