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他凭什么?凭他生得早?凭他会写文章?」
「可我又恨不起来他,大哥确实仁厚,我在京里骄纵跋扈,纵容部下惹了不少事,都是他在父亲面前替我遮掩。」
「有一次我被御史弹劾,老头子气得要罚我,大哥跪在地上替我求情,说:“二弟性子烈,但心是好的,都是为了咱们朱家的江山。”」
「看着他那圆滚滚的身子跪在冰凉的地砖上,我心里又酸又涩。」
「他是真把我当弟弟,可我想要的,从来不是他的庇护,而是老头子的一句肯定啊!」
「老头子他似乎也觉得对不住我,一次次给我画饼,北征时带着我,让我掌中军,赏赐无数,甚至默许我用太子仪仗。」
「可每当我试探着提起储位,他要么岔开话题,要么厉声斥责。」
「我就像追着太阳的夸父,看得见,却永远够不着。」
「永乐二十二年,老头子在榆木川驾崩,消息传到北京时,我正在府里喝酒!」
「我看着来使那张恭敬却疏离的脸,突然笑了。」
「老头子走了,再也没人给我画饼了,可也没人能再压着我了。」
「事后,大哥当了皇帝,可他身子骨那么弱,能撑多久?」
「我在南京经营多年,旧部遍布军中,这江山,本就该有我一份!」
「洪熙元年,当了十个月的皇帝的大哥果然病逝,侄子朱瞻基继位。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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