德公,王芬反贼发矫詔,说是天子下令,整个北地军功得官之人,都得上缴买官钱。”
“可天子並无此类詔书下达,王贼此举,败坏天子名声,败坏朝廷声誉,还有逼反北地豪杰的嫌疑。”
“若不是玄德公及时提醒,老夫此刻兴许还在被王贼矇骗。”
“这一拜,不仅仅是为了老夫,更是为了中山国乃至整个北地,还请玄德公受老夫一拜。”
说著,国相就推开了刘备,准备再次下拜,不过刘备双手一抖,就又一次托住了国相:“何至於此,须知亡羊补牢,为时未晚。”
“既然国相已经发现了王贼的真面目,何不上报朝廷,同时广发檄文,兴兵討贼呢?”
“老夫也想,可老夫年事已高,已经没法持剑討贼了。思来想去,唯有玄德公最合適。”
“还请玄德公接过此印!”
刘备毫不犹豫的摇了摇头:“不妥不妥!”
“中山国相之位,乃是朝廷公器,岂能私相授受?若如此,备和王贼又有什么区別?”
“错!大错特错!”
听著洪亮的声音,眾人就看到了一个俊朗高大的儒生。
“玄德,听闻你曾在子干师兄门下学习?”
“不错,备能有今日,多亏卢师指点。”说著,刘备就鬆开了国相,朝著洛阳的方向拜了一拜。
“如此说来,我也算是你的师叔了。”说著,华歆就走上土台。
上台阶的时候,华歆的心里很不平静。
少年求学时的艰难,筑基圆满之后苦苦追求自我突破时的痛苦,成为宗师之后,被古文一脉排斥在官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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