吗?”
沈珠楹摇了下头。
她那天穿了一双红色高跟鞋,撑著黑伞。
“噠、噠、噠、噠”
踩著脚下的雨点,她一步一步地走到他面前,然后缓缓蹲下,伞向他倾斜,神色悲悯,很轻地喊了他一句:“爸。”
好久不见的一声。
赵子騫愣了一下,跌坐在地上。
他癲狂的神色骤然破裂,取而代之的是茫然,隨即他低下头,痛苦又愧疚,“欸——”了一声,喊她。
“珠珠。”
“你救救我吧,珠珠。”他恳求著,说,“我会改的,我再也不赌了,你相信爸爸。”
“你要是不救我,我会死的。”他说。
“可是,这一切,都是你自己造成的啊,爸。”
出轨的是你,家暴的是你,赌钱的是你,像现在这样,无家可归的,也是你。
她说著,把手里的黑伞给了他。
她也曾天真地以为他是一把遮风挡雨的伞。
沈珠楹转过身,再也没看他一眼,只最后留下一句。
“我隨我妈,姓沈。”
我叫沈珠楹。
——
沈珠楹最终还是搭著那辆黑色大g回到了清风园。
她淋了点小雨,於是一回到清风园,就钻进了浴室洗澡。
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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