啊哥,他找不到理由拒绝。
於是很卑劣地,他不敢告诉她过往的一切,想离她近一点,再近一点,而又很努力地,粉饰太平那些不堪的过往。
“哥,等过了今天,我就也二十七岁了,跟你一样大,等明年春暖开,我再过来的时候,就要比你大了。”
“要不……下回见面,你叫我一声哥吧。”
我来当你哥吧,傅斯华。
下辈子,我替你去死。
等太阳彻底隱没在地平线之下,傅斯灼就起身,安静又沉默地看著墓碑上已经开始泛白的照片。
男人大约二十六七岁,戴著一副金丝眼镜,神色温和却不乏严肃,傅斯灼现在这张脸,跟他有五六成相似。
傅斯灼垂睫,静静地看著。
他其实很喜欢別人说他跟傅斯华长得像。
因为这样的话,记得傅斯华的人,就又多了一个。
“抱歉啊哥,今年不能像之前那样,陪你这么久了。”他碰了碰他的墓碑,说,“今年我得早点回家,家里还有人等我。”
傅斯灼撑著伞走出墓园的时候,发现不远处的小亭子,站了一抹娇俏灵动的身影。
她穿了一件中长款羽绒服,戴了一条浅粉色围巾,可能是有点冷,她两颊被冻得红扑扑的,不停地跺著脚。
傅斯灼拧眉,快步向她跑去。
守墓园的老大爷看不下去了,第三次朝她吆喝。
“小姑娘,你要等人的话进来等啊,外面多冷啊,等一下感冒了。”
“谢谢大爷,不过他马上就要出来了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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