京北市,我那时候没钱,她就陪我住狭小的出租屋,说我一定会火的,但是我让她失望了。”
“我欠了小玉,她跳芭蕾舞的时候优雅又漂亮,小时候想让我去看她的表演,我总推脱说没空,我甚至没看过她一场完整的演出。”
“我欠珠珠的最多,我欠她最多,她小时候这么一点,坐在我的肩膀上,也是在今天晚上,京北市中心啊,会放烟。”
他低下头,有些哽咽了。
“京北市中心啊,会放烟,她坐在我的肩膀上,把许愿大声喊出来,说希望……希望我们一家人,能永远在一起,我当时答应她了。”
他急促地懺悔著,不敢在曾经最亲密的人面前说,而只说给傅斯灼这个陌生人听。
於是傅斯灼停止计时。
他看向赵子騫,终於开口道:“可是你食言了。”
“我食言了。”他脸上的怨恨不见了,终於浮现出懊悔,“我食言了,我对珠珠食言了。”
“她那么可爱,生下来的时候就是粉色的,第一个喊的人是我,她喊我爸爸,小小的手,握不住我的一根手指。”
“后来她长大了,觉得我冬天拍戏的时候冷,就拿这只手给我织了条围巾。”
他笑起来,说:“这条围巾跟她一样可爱,也是粉色的。”
“她拿这只手给我煮醒酒汤,第一次煮的时候,她不小心烫伤了,悄悄藏著,不给我看。”
“我其实看到了,但是我没有给她涂药。”赵子騫说,“当时……我怎么不知道给她涂药。”
“我们珠珠,多乖啊。”
“但是她为什么不愿意给小桉打电话呢?”赵子騫像是百思不得其解,“她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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