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沈珠楹一开始还盯著他看,慢慢地,眼皮就越来越沉重,最后她打了个哈欠,小声地问了他一个问题。
她问:“傅斯灼,假如,我是说假如,假如以后我们变得很老很老了,你会希望,我们谁先过那条江?”
沈珠楹那个时候已经很困了,她闭著眼睛,整个人都被圈在男人怀里,昏昏沉沉地,仍然强撑著想要一个答案。
但是傅斯灼把她的助听器摘了,然后轻吻她的额头。
这个动作他重复了很多遍。
她有时候会睁开眼,悄悄看他的口型,知道他通常会在这个时候对她说:“晚安,珠珠。”
她以为他在今晚,他仍然是跟她说这句话,於是沈珠楹慢慢睡著了。
但其实不是的。
傅斯灼当时俯身吻她的额头,轻声对她说:“我会比你晚几天过江的,珠珠。”
因为我亲爱的,独自一个人活著,並不是一件好事。
——
沈桉在第二天下午来店里找她了。
她一脸神秘地拉著沈珠楹进了休息间,然后从包里拿出了一个奇形怪状的东西。
“这是什么?”
“过几天不就是你姐的演出了?”沈桉一脸兴奋地把那东西展开,“这是小玉在美国的最后一场芭蕾舞演出,咱们必须要把排面给她拉满!”
沈珠楹一看那东西,脸上的表情多了几分一言难尽:“灯牌?”
“对啊。”沈桉一脸骄傲地道,“我拜託我们机构的舞蹈老师给我弄的,她说这东西,巨亮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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