休息,阿灼。”
傅斯灼最终在护士的口中,得知了他的死讯。
她说,跟你一起送过来的那个啊,死了。
傅斯华死后的第五天,傅斯灼参加了他的葬礼,手里捧著他的照片,亲眼目睹了他的第二次死亡。
傅恆像是一夜之间老了,但神色仍然威严,一丝不苟。
他一脸沉痛又失望地说:“傅斯灼,我是不是早就跟你说过,叫你不要再搞那些没用的东西了。”
“再过几天,我会把你转到工管系,阿华现在不在了,傅家,需要你撑起来。”
傅斯灼低头看著傅斯华的照片,一脸麻木地说了句,好。
傅斯华死后的第十天,傅斯灼跟乐队的其他成员吃了一顿饭,一脸平静地对他们说,他要退出乐队。
“傅斯灼,你t我们啊?当初是你把我们聚到一块儿的,现在说不要就不要了?”
“老子t两年餵狗了?”
被揪著领子打了一拳,傅斯灼抹去嘴角的血跡,仍然还是那句:“我会给你们补偿。”
而由此引发的爭吵,谩骂与不理解,他都一一承受。
傅斯华死后的第十五天,傅斯灼终於开始收拾他的遗物,却在其中,意外发现了大量跟外交有关的书籍和资料,但是早已被蒙上了一层厚厚的灰。
他想起傅斯华十八岁那年,专业填了工商管理系,然后对才九岁,正在弹吉他的傅斯灼说,哥哥的梦想是继承家业,你千万別跟我爭。
傅斯华死后的第二十天,他跟傅恆说,他会转到国际与政治系。
傅恆几乎是大发雷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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