著到了。
“我嗑药了啊。”
傅斯灼俯身亲吻她带著薄汗的脊背,又带著她的手,摸他一块一块,壁垒分明的腹肌。
他动的时候,腹肌也跟著用力,更加分明。
阳光下,沈珠楹急促曖昧地喘著,耳朵忍不住透出薄红。
隨即他压下来,咬住她通红的耳尖,呼吸一滯的瞬间,他笑了,说:“对啊,宝宝。”
“都说了,你是我的药。”
——
荒唐,太荒唐了。
沈珠楹觉得,这是她度过的,最最最荒唐无度的一个周末。
两个人的活动地点就是在沙发,床,地毯,浴室,厨房,五个地方。
最后周日晚上,总算消停了。
他们窝在沙发上,一起安安分分地看了一部电影。
电影看到一半,铃声响了。
傅斯灼看了一眼联繫人。
是周煜。
他摁了接听,不知道听到什么,他唇线慢慢抿直。
掛了电话,沈珠楹看他明显冷峻下来的脸色,问:“怎么了?”
傅斯灼看向她,说:“祁舟,他出了点事,现在在医院。”
夫妻俩赶到医院的时候,祁舟已经被推进了急救室,而温慕葵的白色毛衣和裤子全都被血浸透了,慢慢氧化成了褐色,她整个人直愣愣地站在急救室门口,眼也不眨,像个没有灵魂的洋娃娃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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