没关係,因为是她心甘情愿地,喜欢了他这么多年,所以她没有资格感到委屈,没有资格找谁埋怨。
直到他像现在这样,真挚而诚恳地望向她,说沈珠楹,我想我们应该重新认识一下。
她知道,他是在告诉她——没关係,沈珠楹。
你有资格埋怨,你有资格生气,你也有资格这样肆无忌惮地,告诉他——
没错啊,傅斯灼,等了你这么多年,我就是,很辛苦,我就是,很討厌你。
傅斯灼紧紧把她搂入怀里,任她泄愤似地,一下一下地打他,然后一遍一遍,在她说討厌的时候,告诉她,我爱你。
不知道哭了多久,沈珠楹的哭声终於停止,她紧紧抱住他,理所当然地开始埋怨。
——“傅斯灼,我討厌你当初找我要那一枝石榴。”
——“对不起,我当时只是觉得,你说的那些话很可爱。”
——“傅斯灼,我討厌你在台上唱《夏天的风》。”
——“对不起,但是你要是想听的话,我以后会给你唱千百遍。”
——“傅斯灼,我討厌你长得这么帅,当年运动会的时候,有好多人给你递橘子汽水。”
——“对不起,虽然已经不记得什么运动会了,但我敢肯定,宝宝,一直以来,除了你,我没接过別人的橘子汽水。”
——“傅斯灼,我討厌你之前总是朝別人笑,也討厌你现在不笑。”
——“对不起,但是宝宝,我想我总是会对你笑。”
“傅斯灼……”
安静了许久,沈珠楹吸了吸鼻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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