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那就是面对陈婉君。
在“变成”傅斯华的路上,他曾经飞过无数次纽西兰。
一开始,陈婉君会像小孩子一样挽著他的手臂,心疼地问他怎么又瘦了。
她抱怨著说道,是不是又因为玩乐队不好好吃饭?
傅斯灼盯著她笑,说对不起,妈妈。
“阿灼没有对不起我。”陈婉君说,“阿灼是对不起自己。”
她捧著他的脸,一脸认真地叮嘱道:“阿灼要好好吃饭,你现在跟阿华一样瘦了。”
“是吗?”傅斯灼垂眸,语气轻飘飘的。
陈婉君又问:“阿华呢?是不是公司最近很忙?他很久没来看我了。”
傅斯灼敛了笑,看著她,一脸认真地说,会来的,哥哥会回来看你的。
妈妈,你要再等等。
再后来,不记得是哪一天,陈婉君看到他,开始感到害怕。
“不见了。”陈婉君流著泪,对傅珩说,“都不见了。”
“你没看出来吗?!”她歇斯底里地说,“阿灼和阿华,都不见了。”
她开始抗拒跟傅斯灼相处,甚至每回看见他,病情就会加重。
於是傅斯灼每回飞去纽西兰,只能隔著厚厚的一层玻璃,远远地看她一眼。
不能超过两分钟。
再久一点,陈婉君就会转身,冷淡又陌生地看著他,指控他是个杀人犯。
她叫他把阿灼还给她,又问阿华去哪里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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