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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说出来,我们就一起承担了。”
你就不用一个人,背著一座又一座高山,走那么长的路了。
傅斯灼捧著她的脸,低低应了声好。
“第二件事,傅斯灼——”
沈珠楹的声音在黑暗中又轻又缓。
她说:“所有存在过的人和事,都有意义。”
“路边的野,天上的云,现在这么大一只的猪猪,甚至对我来说,可能没那么好的赵子騫,都有意义。”
不管是正面的,还是负面的。
“所以傅斯灼——”沈珠楹睁开眼与男人对视,两双眼睛在黑暗中对视,都显得又清又亮,“你最聪明了,肯定能明白我的意思,对吧?”
傅斯灼嗯了声,低声说:“我明白。”
所以回不去的乐队有意义。
活了二十七年的哥哥也有意义。
“好聪明啊傅斯灼。”沈珠楹蹭了蹭他,抬手轻拍他的脑袋,“那睡觉吧,过几天还要去看绣展。”
“宝宝。”
傅斯灼低头摘下她的助听器,放到床边,再然后沈珠楹仰头,看他用口型说。
“晚安,沈珠楹。”
——
印刺绣展在周日下午,除夕前两天,办展的地方离清风园不远,两个人吃完晚饭,一路散著步走过去,二十来分钟就到了。
“珠珠,你跟你老公到了吗?”程晓蓉给她打来电话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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