餵。
写了这么多,其实我想表达的是,沈珠楹,不要怕跟我提早相遇,因为我只会爱你。
任何时间,任何地点,所有的你。
十六岁的我会觉得送我石榴的那个女孩真可爱,怎么跑了呢?好遗憾,真想认识一下。
二十二岁的我会觉得写出这封情书的姑娘真勇敢,沈珠楹是吗?我记住你了。
二十四岁的我会觉得在雨中冲我挥手的老板娘真漂亮,这么有生命力,想来不適合认识一个像我这样的人。
还有现在,二十七岁的我,坐在臥室的梳妆檯边,写下了这封迟来的回信,而你睡在我身边,我侧头看过去,只觉得你看起来很温暖,怎么能像太阳一样。
我是说,假如时光能逆流的话。
风信子小姐,千千万万次,我会爱上你。”
沈珠楹盯著这封信,反反覆覆地,看了许多遍。
她把眼泪抹掉,然后又重新流出来。
“傅斯灼,你怎么总是知道我在彆扭什么。”
墙上掛钟滴答滴答,仍在持之以恆地转动。
此时是——
二零二五年四月二十三日九时十八分。
沈珠楹偏头看向窗外。
很庆幸阳光明媚,春日明朗,又一个好天气。
十六岁的她以为少年的爱繁华又热烈,一路被鲜簇拥,步步生,当然不会为她停留。
二十二岁的她以为青年沉默又冷淡,一路他步履匆匆,从不停留,原来是走向別人的脚步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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