见她又凶巴巴地道。
“不准拉住我,下午放学我自己回家,不跟你一块儿回去了。”
沈竹站在原地,望著女孩儿离去的背影,愣了几秒,隨即挠了挠后脑勺,颇为无语地嘆了口气。
他蔫头耷脑地回到院子里,看见爸爸正被妈妈训得狗血淋头。
等妈妈进了屋,父子俩对视一眼,再次同时嘆了口气。
父子俩一人一块西瓜,蹲在门口,眼神茫茫然地望著院子里的那颗大梨树。
说起来,这颗大梨树还是沈竹出生那年种的,沈青梅家里也有一株,明明是同一年栽的,沈竹却总觉得沈青梅家里那株漂亮些。
每年梨盛开的时候,沈竹总会爬到沈青梅家里的那棵大树上,把梨摘下来,两个小傢伙趴在门口,一脸眼馋地看刘奶奶做梨糕。
沈竹人小鬼大地,再次嘆了口气。
怎么回事啊?
为什么沈青梅不理他了呢?
他觉得世界上的绝大多数女人,都是有共同点的,於是打算问自家废物爹取取经。
“爹,妈妈为什么要骂你啊?”
“因为爹今天进门的时候,是左脚先进的。”沈城说。
“那妈妈这几天怎么总是生气啊?”
“因为你妈的日子到了,女人这几天总是会暴躁一点的。”沈城把手里的西瓜皮扔给沈竹,“不说了,儿子,爸给你妈泡红水去。”
日子到了?
沈竹上课的时候听老师讲过,意思就是月经来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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