司马察觉他有些心浮气躁,摆摆手让服务员先退下去。
包厢隔音很好,卡式炉的火静静地烧,林子轩沉默片刻,轻轻咳嗽一声说:“那个……上次同学聚会你没来,鲁渔说起……如果有什么棘手的难题,可以找你帮忙……”他说的“鲁渔”是二人高中时的班长,跟林子轩交情很好,“孟不离焦,焦不离孟”的那种,高考考砸了,家里送他出国留学,混了张文凭回来,老老实实进家族企业做事。梦想很丰满,现实很骨感,那真是个悲伤的故事!
司马夹了一筷子雪花牛肉,没蘸生鸡蛋液,直接送进嘴里,含糊说:“有这回事,也要看是什么棘手的难题,鲁班长是个好人,他的事其实不难办……”
林子轩仔细咀嚼着司马的话,好人,事不难办,觉得自己听懂了。蛇有蛇路,鼠有鼠道,司马是“野路子”,剑走偏锋解决问题,或者解决出问题的人。事到临头,他又有些犹豫,多年未见,老同学是不是还信得过?透过寿喜锅的热气,林子轩注视着对方,司马面不改色,一筷子接一筷子吃着雪花牛肉,朝他笑笑说:“今天的牛肉很不错,你不尝尝吗?”
林子轩见他胃口很好,意犹未尽,按铃叫来服务员,再添几份雪花牛肉。服务员见锅中汤已见底,配菜也剩得不多,问是不是再点一个寿喜锅,放双份的牛肉。林子轩不在意这些旁枝末节,点头说好,顿了顿又补充说“双份不够,能加多少加多少。”
老同学首鼠两端,不爽利,司马也不催促他,之前鲁班长在电话里说得很清楚,同学一场,能帮则帮不勉强,林子轩现在是“林总”,钱对他来说只是个数字,该收只管收。他最近手头有点紧,由俭入奢易由奢入俭难,舒服日子过惯了,急需一大笔钱填窟窿,鲁渔是信得过的,他居中牵线搭桥,才有了今天这顿饭。
服务员端上寿喜锅,这次换了个大锅,雪花牛肉颤巍巍,堆得像座富士山。林子轩没有动筷子,看着那么多牛肉消失在司马嘴里,觉得难以置信。他吃得不多,喝得也不多,酒菜基本上都是司马一个人消灭的,老同学体型并不胖,甚至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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