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颤,语调尽量显得低缓平和:“我与相国早已...缘尽,再无念想。”
“你这么想就好,我就怕你难过。想你二人本是天作之合,佳偶天成,可惜天妒情缘。”她叹了一口,又说,“不过,清远公微生翊也不比钟离相国逊色。虽是新秀,但其人品行端庄正直,姿容更是无可挑剔,你和他好生过日子,时间久了,多磨合些,也是良配。”
棠韵礼想起微生翊那个大冰块,不由得浑身一抖,那人对她最大的宽容就是视她于无物,任其潇洒快活。
“礼儿,我将你当做亲女儿看待。”皇后正了正色,语重心长道,“虽说京中贵女豢养宠臣面首并不罕见,那些男人总归不是良人。你和清远公还是要有子嗣才能长久。”
“我......”
他俩都没圆房,何来子嗣,况且这一生,她注定要于夹缝中仰人鼻息以延苟活,至于孩子又何必生下来让其受累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