疤,万一您乱动伤口扯开,儿子可没银子再给您买瓶伤药了。”
须宁背着轻了不少的包袱凑到爹身边,“爹,您还是装晕吧,不然这板车怕是您也躺不了了。”
流放犯人一路上本就该戴着刑枷铁镣受尽苦楚才对,可她爹现在不仅身上无刑具,还能躺在车上,这可太舒服了。
也就是他们一家对于某些人来说只是几只小虾米,无人在意,否则早就被人针对了。
黄翰:“这……”
“别这了,您要真心疼大哥二哥,就赶紧睡,等您伤真的好了,能赶路了,大哥二哥就能轻松下来了。”
黄翰顿时老实了。
女儿说的对,虽然他觉得屁股后的伤好了很多,但他也怕啊,七月份的天正热着,伤口一个处理不好就可能溃烂发脓,到时儿子岂不是更辛苦?
黄翰老实的闭上了眼睛,任由太阳把他晒的冒油他也一动不动。
须宁满意的点了点头,有点儿死尸那味儿了。
这一天急着赶路,一家人连话都不想说了。
到了晚上,又是在林间休息,等衙差发了窝窝头后,让两个姨娘拾了些柴来,烧了热水,将炒面儿放进碗里,用热水冲,边冲边搅拌,很快,一碗黏稠的炒面儿就冲好了,“小杰,来你先喝一碗,这一碗给咱爹。”
小杰也没客气,反正看三姐的样子大家都有,他端起碗就喝。
“这东西也是你在村里买的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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