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神驭之下的低啼,羞耻、服从与渴求交织在软弱的尾音里。
雾光渐渐松开了她的四肢,她却没有力气动,身体还保留着被高高架起、完全打开的姿势。那种充盈到深处的灼热与钝胀,与从头顶垂落下来的神性威压一同,将她牢牢困在这片梦境的深水中。她不再哭,也不再挣扎。只是顺从地跪着,穴口仍死死套着那根异形。那不再只是性器,而是神用来开胎注种的杵柄,直把祂的意志深深钉进她的身体。
青霁是谁?她不是神之梦中,而那头被压制、被占有、被注种的雌鹿吗?
她为什么要逃?为什么要抵抗?难道她不是本就愿意夜夜在雾中低鸣发情,夜夜为祂开胎承种,让祂的精液灌满腹腔、化作供养神性的乳汁??
神明不语,前蹄落在她背上如山。
她跪伏在神明的身下,泪与水顺着大腿蜿蜒而落,在祭坛石面上汇成一汪腥湿的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