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待小徒怔怔退去,她关上木门,走到铜镜前。镜中人眼神迷蒙,像雾气未散的山影。乳尖肿得像未开的梅苞,穴口微敞,宫口间仍有缕缕乳白之雾浮动不止,仿佛神的精魄在里头徘徊。
她抬手触了一下,那雾竟微微震动,像是仍在抽搐,让她全身随之一颤。
无力地伸出指尖,她缓慢抹过那道口子。这样轻轻一抹,宫口竟抽搐着湿出一线稠液,沿腿根蜿蜒而下,正好在水盆里晕开淡淡涟漪。
她低声说:“别再这样了。”嗓音沙哑空洞。
一滴泪顺着脸颊滑落,她却恍然不觉。
正在这时,木门忽然“吱呀”一响,有人推门而入:“青霁?掌观说你迟了,让你速去讲经殿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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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披衣赶去讲经殿。
晨钟已鸣,香烟氤氲。殿中师姐师妹们早已跪坐成列,声音整齐如水。青霁行至一隅跪下,经声入耳的刹那,全身像被冷水泼醒。那肃穆清净的声调,与她体内仍在抽搐的余温狠狠撞在一起,让她悲哀又清楚地意识到——
她不再是讲坛上执经抄咒的弟子,也不再是静室中枯坐清修的清净人。
她是梦中神明的鹿、祂的妻、祂的母,却已不再是青霁。
香烟缭绕,她忽然感到有人在盯着自己。
抬眼望去,是掌观。
那位年高道重的女冠端坐前方,一动不动地望着她,眼神极为复杂,像在打量一株即将结孽的花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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课毕,掌观传音唤她至后院。
晨雾尚未散尽,石径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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