众人炉火三尺高,唯独她面前的香,灰扑扑的,不起火,不冒烟。
低语随之响起:
“她……不再是清身了。”
“未婚未犯,却有孕气,怎能还坐净位?”
她听见了,低头不语。
可她的膝盖在发抖,裙下一股温热的液流汩汩溢出,顺着腿根“啪嗒、啪嗒”滴到地上。她怎么夹也夹不住。
那是梦里的“神种”,正在她胞宫里……一天天成熟。
她回房后,抱着褥子坐了半下午。胸口起伏,眼神空白。
忽然,她意识到自己并不是在害怕焦虑,那些情感离她已经很远了,像是隔着前生一般遥远。
真正占据她的,是胞宫深处不断滋长的热意。那股热让她一遍遍回味梦境.
她竟然有点,想念梦里的舔吻,想念那一次次狠戳到底的顶弄,想念贴在耳畔的低声喘息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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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念经时,声音像是歌唱,唱得那尊鹿角银冠的神像当众亮了光,回应她腹中的鼓胀与律动。
掌观立在殿外,隔香而望,久久无言,最后长叹一声:“应命了。”
终究把昔日爱徒叫进内室。
屋中菖蒲与地莲焚烧,香气淡得几乎闻不见。
掌观语气平稳:
“你逃不了了,道门不收鹿孕。若不去神台,就得离开山门。”
她跪下,垂头哑声问:
“若我吞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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