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110章

，诘问道：“你这又是唱哪出？想闹得满城风雨吗？”

“顾言！”

楚怀璧出声唤他，顾言气冲冲地看了慕靖南一眼，转身跑了过去。

“……书锦！”顾言跑过去才发现裴书锦已然神智不清了，大冷天额上都是汗，他担心极了，心急如焚地给裴书锦擦着汗，却突然发现裴书锦脖子上有些青紫痕迹，他面色微变，将那斗篷掀开一点，发现裴书锦的衣服已被撕破，凌乱不堪，胸口露出的皮肤上皆是还未结痂的齿痕，可想而知衣服覆盖的地方更是如何凄惨。

顾言抓起了裴书锦的手，手腕上竟然有被捆绑的紫红伤痕，修长洁白的手指上都是些细小伤痕。

顾言眼睛都红了，脑子像是要炸开一样，他抖着手摸着裴书锦毫无血色的脸，突然崩溃大哭道：“江怀雪！你他妈还是不是人！”

所有人都转头看他，顾言痛心疾首，毫无顾忌地哭喊道：“他那么喜欢你！为了你被打断了腿！为了你身败名裂……”

顾言哭到岔声，他蹲下，嘶哑地吼道：“他那么好，他十四岁就在济世堂坐诊，谁都羡慕他，尊敬他……自从遇见你以后，他跌到谷底，托你的福，人言可畏积毁销骨，他连家门都不敢出，形同过街老鼠，家里更是众叛亲离，就连多一口的饭都没人给他……”

楚怀璧也是第一次听闻这些旧事，他也沉默了片刻，看了裴书锦一眼，对着顾言道：“顾言，站起来，我们走。”

顾言好久才止住了嘶哑的哭声，擦了一把眼泪，站了起来，还没迈步就听身后江怀雪不依不饶喊道：“不准走！”

慕靖南捂着江怀雪受伤的脖子，皱眉道：“怀雪！够了！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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