消呢,要是今儿又来一遭,她可受不住,哼了一声:“我觉得我现在比外头那些小丫头还不如,更不用说在园子里当大丫鬟的时候了。”
陆赜停住,他是向来听不得这种话的,自以为跟了自己,自然是千好百好:“说什么胡话?你怎么不如了?”
秦舒横他一眼:“外头那些小丫头还有个歇息的时候,我嘛,主子想什么时候要就得什么时候要。”
陆赜一时愣在哪里,闷着声音笑起来,又想起昨日这丫头,说什么每次自己都只顾自己舒服,见她此刻一双秋水眸盈盈,忍不住情动,低头吻了下去。
他吻得极温柔,像湖水里的鲤鱼轻轻地碰上来,又忽而远逝,不一会儿,秦舒便双眼迷离,呼吸急促起来。
秦舒在这种事情上,是从来不会压抑自己的欲望的,伸出一只手去环陆赜的脖子。
偏偏陆赜好似好折磨她一样,直磨得她唇间忍不出露出低声喘吟,这才凑在她耳边问:“丫头,可舒服了没有?”
秦舒眼角眉梢都是胭脂色,水光潋滟,听见这句话,撇撇嘴:“一点也不舒服……”
一句话未完整讲完,陆赜微微动了动身子,便听得秦舒一身惊呼。
他此刻忍得颇为辛苦,见秦舒此等艳色,也觉得十分值得,伸出手去刮了刮秦舒的鼻梁:“口是心非。”
自然是玉炉冰簟鸳鸯锦,粉融香汗流山枕。(出自唐牛峤)
一番事了,饶是冬天,因着铜炉炭盆也是暖气熏熏,两个人也不知是热的还是累的,额头上都出了汗,好一会儿才缓过神儿来。
陆赜披了衣裳起来,叫外头送了热水起来,亲自绞了松江棉帕子,递过来给秦舒:“你就讲究多,那些丫头进来替你擦身子本就是应该的,偏你不愿意。”
秦舒微微横他一眼,坐起来背对着他自顾自细细地擦了一遍:“你好意思,我可不好意思。将心比心,倘若叫我去服侍旁人这样的事,我也是不愿意的。”
陆赜接过来帕子,扔进铜盆里,才要吹灯就叫秦舒叫住:“先别吹灯,等她们把避子汤送来,我喝了再睡。”
陆赜只觉得这句话刺耳,收了手,坐到床边,试探道:“其实倘若你能生个女儿,同你一样貌美娇俏,那是再好不过的。”
秦舒怕冷,拢了被子盖得严严实实的,只露出一个脑袋来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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