两个时辰,大风便停了。”
他抓过秦舒的手,在她的手心写字,一笔一划仿佛羽毛一般轻轻划过:“蓁,草木繁盛的意思。倘若生了个女儿,就叫这个名字,陆蓁,像你一样貌美可人。”
秦舒不置可否,收回手,淡淡嗤笑:“我倒觉得,可能是个儿子。”
陆赜脸色僵了僵,却又升起些期盼来:“怎么说?”
秦舒望着他,一字一句:“因为这世上的事情,总是事与愿违。大夫说我宫寒,极难有孕,偏偏不过两三个月便有了。你想要一个庶出的女儿,只怕也不能如愿。”
陆赜道:“儿子也好,倘若是儿子,我便亲自教他开蒙读书。”
秦舒沉默,良久问:“这个孩子生下来,无论是男是女,都会给你未来的夫人抚养,是吗?”
陆赜并不否认:“记在嫡母名下,将来对孩子也好。等王家小姐过了门,你自然进府去全了礼数。至于孩子,也自然日日能见面的。”他心里以为,这的确是为了这丫头着想,为了这肚子里的孩子着想。
倘若生的是男孩儿,又肯读书,自己挣出一份儿前程,自然不论是嫡出还是庶出;倘若生的是女儿,那自然还是叫正妻教导,学得一些名门闺秀的大家做派。
其实他心里还有一层意思,只觉得这丫头颇有一些孤寒偏激的性子,孩子养在她身边,叫学了去,那就万万不好了。
秦舒撑着手,静静地瞧着陆赜,见他神色坦然,仿佛真的是为了秦舒好一样,她蓦地笑出声:“你以为叫我生了孩子,我便能死心塌地地跟着你。把孩子抱走给正室夫人抚养,倘若我想见孩子,自然得讨好你、依靠你,是不是?”
这样的诛心之言,叫陆赜勃然大怒:“董凭儿,你放肆。”
秦舒弯着嘴唇笑笑:“怎么,叫我说中了?你不就是这样想的吗?用为你好的借口来欺辱一个弱女子,既无耻又虚伪。”
陆赜指着秦舒道:“嚣张乖戾、孤寒偏激,你这样的性子,如何能抚养子嗣?论出身见识,不过蓄婢世仆,会的不过一些针凿女工,半点文墨不通,句读不识。倘若将来教养出的儿女跟你一个性子,哪有半点儿名门之后、诗书之家的风范?”
秦舒叫他哽得喉咙发痛,良久才勉强说得出一两句话:“你既然这样嫌弃我,瞧不起我,又何必叫我生下这个孩子?以后自然有高门贵女,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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