哭着扑进了何大清的怀里,紧紧抱住他的腰,小肩膀哭得一抽一抽。
傻柱却僵在了原地,脸色变幻不定。
恨吗?当然恨!
怨吗?当然怨!
可看着眼前这熟悉又陌生的父亲,那声“爸”却卡在喉咙里,怎么也喊不出来。
何大清抱着失而复得的女儿,又惊又喜又茫然,粗糙的大手笨拙地拍着雨水的背:
“雨水,雨水不哭。”
“爸在呢,爸在呢。”
“乖.......”
他抬头看向傻柱,声音带着困惑和一丝不易察觉的紧张:
“柱子!你们俩怎么跑这儿来了?”
“谁告诉你们这地方的?”
“是易中海告诉你们的?”
“不应该啊.......”
傻柱深吸一口气,强压下翻腾的情绪,黑着脸,语气生硬地质问:
“哼!我们不来,怎么知道您老在这儿过得好不好?”
“一声不响就跟着寡妇跑了,丢下我和雨水!”
“你对得起我们吗?对得起我那死去的妈吗?!”
提到亡妻,何大清脸色一僵。
随即涌上一股被儿子顶撞的怒火。
他瞪眼道:
“小兔崽子!”
“怎么跟你老子说话呢?!”
“老子的事轮得到你管?!”
“我把你拉扯大,还不能过两天自己想过的日子了?!”
“再说了!老子每个月没少你们吃穿!”
“二十块钱呢!都寄回去了!”
说到这,何大清的声音都拔高了几分,还带着点理直气壮。
这年头,每个月能有二十块钱生活费,确实不少了。
平均下来,傻柱和雨水每人每个月十块钱呢。
要知道,大部分人一个月的平均生活费都没到十块钱。
比如阎埠贵家,平均下来每个人才五块钱左右。
所以何大清觉得,自己也算是对得起傻柱和雨水了。
然而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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