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陈黄皮穿着一身道袍,腰挂黄铜油灯,牵着变化成寻常烈犬模样的金角银角,怒气冲冲的看着周遭的一切。
房屋是用泥巴混合着稻草制成的泥砖堆成的,又小又逼仄。
街道上到处都是穿着破烂,头发卷曲的行人来往。
这些人头顶着菜篮子,顶着罐子沿街叫卖。
就没看到一个穿金戴玉的。
说好的遍地是黄金,河里淌牛奶,连水稻都能长得比人都高的富饶之地根本没有。
只有贫穷……
还有遍地的牛粪,人粪。
黄铜油灯怒道:“本灯以为自己就挺会吹牛的了,没想到西域佛国的秃驴比本灯都能吹,这他娘的是个什么破地方。”
至于金角银角,它俩如今的形态很奇异。
两个脑袋并成了一个。
左边金,右边银。
两根独角微不可见,而且各自睁开一只眼睛,以此探寻四周。
“这西域佛国的人怎么长得如此奇怪,头发是卷的也就算了,怎么眼珠子颜色也不一样,难道他们也是杂种不成?”
“那些秃驴呢?都躲哪去了,大爷我要弄死他们!”
金角可以说最痛恨西域佛国的僧人了。
它之前就在最弱的时候被收拾过,要不是陈黄皮找到了它,它真就被那些秃驴给带到了西域佛国。
一想到自己差点就到了这种鬼地方。
金角就气不打一处来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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