;那人一袭青衣,竟是斜倚在一根不逾儿臂粗细的横斜枝干上。
只见她一条长腿随意地搁在树枝上,另一条腿则优雅地交叠其上,身子懒懒地靠着粗壮的树干,一手支颐,一手轻晃着个酒葫芦。
夜风吹过,衣袂飘飘,说不出的风姿卓绝,又带着几分慵懒与落拓。
正是他那便宜师父,司徒。
陆沉渊心中一暖,先前那份因修行之事而起的郁结,登时消散了大半。
他仰头笑道:“师父,酒我给你打回来了。”
说罢,手腕一抖,那沉甸甸的牛皮酒囊便划出一道优美的弧线,向着树上飞去。
司徒眼也未抬,只信手一探,便将那酒囊稳稳抄在手中,其势行云流水,不见半分烟火气。
她拔开塞子,却未直饮,而是将新酒悉数灌入了自己那只从不离身的朱红酒葫芦中。
陆沉渊早已习惯了师父这个古怪的癖好。
不论什么酒,她总是要先倒进这葫芦里再喝,仿佛那才是世间独一无二的滋味。
司徒将葫芦凑到唇边,仰头灌了一大口,脸上露出一抹满足的神色。
这才将目光投向树下的少年,状似随意地问道:
“渊儿,我传给你的那套心法,近来要压制体内的东西,是不是越来越吃力了?”
陆沉渊心头一动,没有隐瞒:“是的,师父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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