郁结强自压下。
陆沉渊的心中明镜也似,知晓眼下该做何事。
当务之急,是活下去。
这观潮客栈的水面瞧着平静,底下却不知藏着多少吃人的怪物。
那几个行踪诡秘的邪修,那尊透着邪气的青釉花瓶,还有钱大海……
焉知那些人的下一个目标,会不会便是自己?
一走了之?
他心中非是没起过这念头。
君子不立于危墙之下,这道理他懂。
可一想到师父的离去,或许便与这旋涡有着千丝万缕的干系,他便走不了,也不甘心就这般走了。
不瞧清楚这水底究竟藏着什么,他心难安。
至于上官楚辞,此人城府极深而且心性凉薄、手段狠辣,与之合作无异于与虎谋皮……
在想到“心性凉薄”这个词时,他的脑海里却下意识的浮现她递给自己的包子、在太白酒楼流露出来的遗世独立的孤单、在海边时因为自己一句“洋葱”而泫然欲泣的模样……
她当真是一个心性凉薄之人么?
陆沉渊没有答案,只知道她那句“屠夫与肥羊”的比喻,已让他心中警铃大作,大大加大了掌柜钱大海的疑心。
且不说上官楚辞,对于近期的安排,他在心中已然有了计较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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