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而他背后那面墙上的画卷,仿佛与他心血相连,画上那萧索的山石枯木,其轮廓的边缘,也开始溢出丝丝缕缕的血色。
后院一下子静得可怕。
随着魏拙轻轻提起那支人骨笔,便听见一阵仿若画笔在宣纸上游走的轻响。
那十数名原本静立不动的黑衣邪修,其身形竟在同一时刻,变得模糊而扭曲,宛如水墨画被水浸染开来。
他们的动作不再像是活人,而像是一具具被无形的手提着的傀儡,以一种诡异至极的姿态从四面八方向着二人合围而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