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宛如一株自九幽深处拔地而起,又向着无穷天际奋力生长的古树之影。
其根系深邃,仿佛扎根于混沌未开之际。
其枝干盘曲,每一道分叉都似能通往一个光怪陆离的异界。
紧接着,他右眼的瞳仁,亦被那幽蓝之火尽数浸染,流露出难以言容的邪异。
他身后那道被灯火映照的影子,竟也似活了过来,如一滩泼开的浓墨,急速涨大,其中更有无数触影,蠢蠢欲动,瞧来诡异已极。
上官楚辞瞧得一颗心砰砰乱跳,脑中一片空白,竟忘了身在何处。
此等异变,与寻常修士道殒全然不同。
常人道殒,乃是心神失守,为浊流所侵,化作只知杀戮的凶物,虽是凶狂,却终究落了下乘。
而浊流邪教的“掌灯人”,虽能驾驭浊流,开门聆听,却也是以身为器,终究是浊流的奴仆,身上那股子腐朽与疯狂,作不得假。
可眼前陆沉渊这般模样,却似凌驾于二者之上。
既有浊流的诡异与疯狂,又透着一股子难以言喻的古老与威严。
最要紧的是,他还未开始修行,未曾执火,无从照见浊流,这身道化,又是从何而来?
便在此时,陆沉渊缓缓站直了身子。
他脸上那份剧烈的痛楚已然敛去,取而代之的,是一种令人心悸的冰冷与平静。
他微微偏过头,那只幽蓝色的眼瞳淡淡地扫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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