柴房的门半掩着,上官楚辞立于门外三尺之地,一袭月白绸衫已是处处殷红,瞧来触目惊心。
肩上的创口虽已草草包扎,然则灵力耗损太过,一张俏脸毫无半分血色,只一双明眸一眨不眨的凝望着那门缝里透出的烛火。
过了良久,方听得门轴“呀”的一声轻响,沈归舟自内中行出,脸上神情凝重,更带着一丝难以索解的讶异。
上官楚辞心头一紧,待他走近了,方才略带几分沙哑问道:
“沈叔,他……怎么样了?”
沈归舟瞧着自家郡主这般模样,心中一叹,却未先答,只道:
“郡主千金之躯,何苦在此苦候?此间风大,仔细寒气侵体,教老奴如何向王爷交代?”
上官楚辞只轻轻摇头,说道:“我无妨。你且说,他如何了?”
沈归舟见她如此,知再劝无益,只得将方才诊视所见,一五一十地道来。
“陆公子这情状,当真是奇哉怪也。老奴探其脉门,只觉其周身经脉断裂,五脏六腑皆有重创,按理说,早已该是气若游丝,油尽灯枯之相。”
他说到此处,话锋一转,那张素来冷峻的脸上,竟也流露出几分匪夷所思的神色:
“可……老奴又自他丹田气海之中,感受到一股沛然莫之能御的勃勃生机,正自一点一滴地修补他那残破的身躯。这等生死并存、枯荣同体的脉象,老奴行走江湖数十年,实是闻所未闻。”
上官楚辞闻言,目光一动,说道: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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