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司徒看着她道:“我还当是谁,竟然有这般的好耐性。”
“说罢,你这一趟,究竟是放心不下我这徒儿,还是专程在此处,等我现身?”
烛火轻轻一跳,将上官楚辞脸上那抹一闪而逝的惊愕照得清清楚楚。
然而,她心头虽是波澜起伏,脸上的神态很快便恢复了从容。
她非但没有半分被窥破心事的窘迫,反倒迎着司徒那似笑非笑的目光,坦然一笑。
旋即自怀中摸出那白玉折扇,却未展开,只是以扇骨在自己掌心轻轻一敲。
“前辈既已问了,晚辈若再遮掩,反倒显得小家子气了。”
她顿了一顿,竟是毫不避讳地答道:
“一半是放心不下陆兄,一半也是想求证一桩心事。”
“我瞧陆兄他身无半分灵力,却有勘破虚妄之能;心怀仁善之念,体内又似藏着惊天魔物。这般矛盾集于一身,当真是世间罕见。”
见那风华绝代的女子露出饶有兴致的神态,上官楚辞微微一笑,不紧不慢的继续道:
“晚辈斗胆猜测,能教出这般表里不一的徒儿,又能一眼看穿晚辈梦中关窍,想来前辈您,也不会如表面上这般简单吧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