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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是了,我当真是愚钝!原来这浊流邪教虽是对外统称圣门,内里却也并非铁板一块,不知有多少山头林立,分出无数派系来。”
“这位陆真人神通如此诡异,瞧来与那李真人便非一个路数。他不知晓旁人派系的切口,那也是再寻常不过的道理。”
他愈想愈是通达,更是将先前种种不解之处,也一并圆了回来。
“怪不得钱大海与那几个浅染邪修,竟都有眼不识泰山,不知陆真人在此。钱大海那厮还妄想将真人当作‘羊羔’,那几个不知死活的东西,更是敢当面呼来喝去。”
“哼,若非陆真人尚需在此地隐瞒身份,不愿节外生枝,只怕那几个蠢货的坟头草,早已长得有丈许来高了!”
心念电转之间,他脸上那份畏惧之色,已化作了谄媚与卖弄,只听他讨好的说道:
“陆真人有所不知,圣门中人行事,最是忌讳被那些正道门派与镇魔司的鹰犬瞧出端倪。是以,这言语之间,便设了许多暗语切口,外人听来是寻常言语,我等自己人,却是一听便知其中深意。”
“真人可还记得,那日牌局之上,有个汉子曾说了一句‘青鸟食九,开门见喜’?他这话,明着是说与小的听,实则是讲给那钱大海的。”
“‘青鸟’,指的便是传讯之人,‘食九’,是说他们一行人的数目与信物。这整句话连在一处,便是问那钱大海:‘咱们的人到了,此处可还干净?’”
陆沉渊闻言,心中一动,忆起当日情景,确有此事。
他当时只道是寻常赌桌上的口彩,却不料竟藏着这般机锋。
他脸上神情不变,只淡淡道:“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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